赫默,黑林波斯。
傾雪女等人回到故地,在大巫師的玉她父親穆云渡的作證下證實了盲虬的身份,同時也從盲虬口中了解了他雙目失明的來龍去脈。
聞琴語建議去找她們妹妹翠蘿寒來幫助盲虬拆除雙眼上已經和皮肉連結在一起的絲線。
然后在大巫師的占卜下得知翠蘿寒現在正在沒日夜都,幾人便打算動身前往尋找。
穆云渡雖然心里著急體質改造之事,但此時自己女兒心思都放在兒子身上,他也不好在此時提問。
見他們要去沒日夜都便說魔弗羅壞話,說他與颯溘斯都是好戰分子,以擔心傾雪女的安危為由要一起前往。
而傾雪女一直認為自己丈夫是穆云渡害死的,本能地便想拒絕父親的請求。
最終還是聞琴語跟盲虬的勸說下才同意穆云渡一起。
跟來的劍隨風全程都沒有說話,一直在吃瓜。
商議之后,黑林波斯一脈只留下了大巫師留守,其余人全部前往沒日夜都。
赫默,沒日夜都。
翠蘿寒,冷別賦與燕歌行站在沒日夜都外面,只等魔弗羅集結大軍攻上森獄,三人整裝待發。
不多時,沒日夜都內迷霧涌動,四道身影從里面走了出來,正是魔弗羅與颯溘斯,還有他的兩個手下,克多行跟阿帝斯。
“你的大軍呢?”
燕歌行伸長著脖子往魔弗羅身后瞅去,卻半天不見迷霧有動靜。
翠蘿寒也是一臉的疑問。
疑惑之際,卻聽魔弗羅澹澹說道:“對付閻王那樣的高手,普通士兵不過徒增傷亡罷了,有我們前往,足以。”
三人恍然,確實在苦境,普通士兵的作用大多是警戒和追殺重傷的先天人與殘兵敗將,一個沒有受傷的先天人如果被普通士兵包圍,就算殺不完這些士兵也能從容退去。
“那走吧。”
見翠蘿寒等人沒有懷疑,魔弗羅越過三人領先往森獄方向而去,右手卻在別人看不到的時候偷偷擦了擦那光熘熘額頭上的冷汗。
他哪里有什么大軍,之前不過是胡扯嚇唬翠蘿寒他們的,早在上古之時,因為閻王突然破壞三陽同天,導致許多赫默族人來不及反應,紛紛在日陽的照耀下化為了灰盡。
如今魔弗羅這一脈也就只有他自己跟颯溘斯兩人而已,就連克多行與阿帝斯都只是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半赫默人。
與此同時,森獄這邊,為赴燹王十日之約。
閻王帶領冷鋒決、獵顱熒惑與天路五將等人,率領古河禁衛軍前往論劍海。
大軍浩蕩,所過之處軍威肅肅,閻王走在前面,蛻變后的魁梧身影顯得意氣風發。
大軍來到中途,突然。
四周空間一陣扭曲,閻王的上萬古河軍紛紛化為白光,全部消失不見了。
而在千里之外的某地,上萬古河軍臉上都露出迷茫的神色,就在剛剛他們還跟在閻王身后,眼中光芒一閃便已來到了這陌生的地方。
“赫默異能。”
伴隨閻王一聲冷哼,數道身影化現,正是魔弗羅與翠蘿寒一行人。
他們早一步在閻王之前就已經設下了異能陣法,剛才森獄大軍的變故就是颯溘斯異能的杰作。
“閻王,今日翠蘿寒將終結你的惡行。”
“就憑你們這群螻蟻?”看著擋在身前的這群人,閻王面露不屑。
在閻王旁邊的冷鋒決突然揮出一道劍芒,劃向赫默來人。
劍光快如閃電,只聽波的水滴聲響起,颯溘斯被這劍氣擊退半步。
冷鋒決率先針對颯溘斯,讓閻王這邊紛紛有些驚訝,主動出手,這可不像他的性子。
冷鋒決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冷漠,這些人剛來他就認出了翠蘿寒,他現在一想到沉逸飛就有些莫名發憷。
想到之前打傷翠蘿寒,沉逸飛發怒的模樣就知道這對狗男女關系匪淺,所以他便主動挑了一個對手省的到時候人被挑完剩下個翠蘿寒給他。
“如果再加上我們呢?”
這時又有數道身影現身,正是穆云渡和他的族親,以及傾雪女等人。
此時赫默這邊先天以上的戰力已經高達十幾位,人數足足是閻王這邊一倍還多。
這么多人,閻王的神色也不得不凝重起來。
在沉逸飛的安排與巧合之下,閻王在前往論劍海的途中與赫默全族提前對上,這將會是一場勝負難料的斗爭。
而在論劍海這邊。
沉逸飛演講完畢之后,給原無鄉與倦收天使了一個眼色。
接收到訊息,二人會意,不動聲色地離開了高臺。
就在沉逸飛想著把這些臥底送走,群俠雀躍之時,盛會將成之際。
竟出現一道王霸響辭,動蕩天地。
“滾滾龍爭虎斗,世態云變俱往,笑談蒼茫大地,誰主臣服,腥浪淘盡英雄,不負今朝。”
話甫落,一道昂然身影,足踏綠色烽火,緩緩降下。
落地瞬間,強大威力震蕩論劍海方圓,驚徹在場眾人。
又是一名超先天強者。
隨著燹王強勢到來,剛才人聲鼎沸的論劍海,一時鴉雀無聲。
眾人都震驚在這強大的氣勢之中,唯有沉逸飛神態自若。
沉逸飛早就料到了這一天,并且還做了最壞的打算,他在論劍海聚集這么多高手就是為了給閻王、燹王與冷鋒決準備的。
“邪惡魔者,何來夸口。”
面對燹王,步淵亭心里也發憷,但他不能退卻,好在論劍海這邊高手眾多,給了他一些底氣。
“夸口?有必要嗎?”
燹王雄霸話語一出,氣氛已無轉圜,卻聽見傲然之聲,武道驚現塵之劍。
“加上我呢?”
“江湖百態,悲歡情愛,刀不問因果債,劍注定生死海,隱跡何哉,埋名由來惜英才,惜羽吞聲去,玩命進招來。”
伴隨瀟灑詩號,一名披發俠客踏著塵霾劍氣入場。
嗖嗖地破空聲響起,凝沙成劍攻向王者,燹王徒手擋下。
“哦?劍者,你只剩一招。”
面對來人,燹王霸氣回應,左手張開,被拍碎的劍氣變回塵埃沙粒從指縫中流落。
兩人對眼一照,便已經交換無數信息。
聽到這詩號,沉逸飛就知道是同行來了,不過他并沒有拆穿,而是站在高臺上靜靜地看著燹王與隱劍埋名擱那演戲,嘴角微微揚起。
好戲開場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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