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時候,趙景陽正在辦公室里聽易鐘靈敘說今日種種事;便敲門聲響起,進來了宮羽衣。
她一進來,便一伸手,一道無形的力量將易鐘靈禁錮住了。
趙景陽眼睛一瞇:“你要作甚?”
當著他的面,對易鐘靈出手——她這是昏了頭了么?
卻哪知宮羽衣竟脫掉了自己的外衣宮裝,就這般俏生生站在趙景陽面前。這般美好精致,著實讓趙景陽吃了一驚。
趙景陽微瞇著眼睛,笑起來:“很有本錢。”
宮羽衣坦然的看著趙景陽,輕輕笑,道:“我更舍得下本錢。”
趙景陽仿佛打量一朵美麗的花,上上下下的看,道:“所以你把鐘靈禁錮著,當著她這兒以色事我?”
宮羽衣道:“很刺激,不是嗎?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的道道嗎?”
趙景陽哈哈大笑。
他點了點頭:“不錯。雄性生理本能,的確如此。”
道:“你生的美麗,衣裝下本錢雄厚,身份地位亦能引發征服感。不過我實在想不出,你竟用這般手段。難道那封神大術,對你就這么重要?”
說:“堂堂羽氏掌權,帝國金字塔頂峰的女人,竟行此事,嘖,不可思議。”
宮羽衣既不羞澀,亦不慚愧,果真十分坦然,她向趙景陽展示她的美好,說:“我有不得不為的理由。”
便婀娜走來,到趙景陽面前:“你要嗎?”
趙景陽撫掌大笑:“食色性也。送到嘴邊的,雖然缺少了一種征服的過程,但總不好拒之于外。”
卻轉言:“不過。”
道:“以羽氏家主的身份,而以此事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仍不以為,封神大術有那么重要。
宮羽衣笑了下,緩緩貼近:“封神大術對我的意義,你不懂。”
......
羽然帶著蘇舜卿,不緊不慢,綴著白凌波;白凌波去哪兒,她兩個就跟到哪兒,不肯脫離視線。
白凌波竟也不在意。
只每每回望,羽然便要縮一縮脖子。實在很是畏懼這個‘惡婆娘’。
要不然,她也不會把蘇舜卿叫上一起。
夜色漸濃,便一路跟著,直跟著白凌波到大門口;見外頭來幾個人,將一塊骨書交給了白凌波。
羽然幾乎跳起來。
顯然,那骨書,就是承載封神大術那塊。
羽然切齒,銀牙緊咬,對蘇舜卿道:“你盯著她,我去叫姑姑來!”
這姑娘跑的飛快,一路去尋宮羽衣,卻到住處,不見蹤影;又一路尋到辦公室,這一進去,便沒出來。
蘇舜卿心驚膽戰的綴著白凌波,直綴了半個小時;實在頂不住白凌波偶爾遞過來的眼神壓力,咬了咬牙,轉身去尋羽然。
“小姐這是作什么去了,這么長時間沒音訊...”
便竟也尋了幾處,然后尋到趙景陽辦公室,一進去,也沒能出來。
辦公室里,至深夜間,火熱的氣氛才漸漸褪去。
趙景陽頗是有些舒坦。
話說這段時間,止易鐘靈一個人伴著身邊,易鐘靈又是個孱弱的,著實不能滿足。
這一回,竟陸續間,送上來仨。
趙景陽又不是柳下惠,心下一動,自是吃干抹凈了去。
只生理方面的需求而言,趙景陽倒也不挑剔——對這三個,也沒什么好挑剔的,無論宮羽衣還是羽然,亦或者蘇舜卿,都是頂級的。
而吃這么一回,不代表以后永久。譬如馮程程,那便是給了機會,她不要,不也還是摧花了么?
倒是對于宮羽衣如此執著于封神大術,趙景陽頗是有些好奇。
料想親密過后,她就該說了。
白凌波要集齊十三塊骨書,以創造比肩帝尊的偉業;那么宮羽衣執著于一塊封神大術,不惜以身事趙景陽,甚至果斷到把侄女羽然也拉進來,所為者到底是何?
畢竟負距離接觸過,雖然趙景陽仍是沒想法把宮羽衣收入后院,但畢竟多了些親密。
宮羽衣亦然。
她依偎著,輕啟微唇,吐氣如蘭,英氣里雜著些嬌媚,頗竟是有些撒嬌的味道:“你要幫我!”
實是這些天接觸,雖遠未到看透趙景陽的地步,卻知道他絕對是個吃軟不吃硬的路數。
宮羽衣何其聰明?
知道絕不可能因為有了親密接觸,就能‘控制’,或者說指使趙景陽。便是以軟語相求,方為上策。
旁邊雙目無神、還沉浸在氤氳之中的羽然和蘇舜卿,這兒便立時豎起了耳朵。
說起來,她兩個都是來找人的;找著便找成這般模樣。要說心里不樂意,那自然是有那么丁點的;但若說怨憤,則著實沒有。
譬如羽然,這姑娘野慣了,卻栽在趙景陽手里,被吃的死死的;譬如一根鋼筋,早被趙景陽掰來掰去的,隱隱間已有些習慣了。
這兒不過是進一步而已。
而若蘇舜卿,她不過是羽氏的仆人。宮羽衣教她作甚,她便作甚——只要于羽氏有利。
趙景陽自然是回味著——這滋味當然是很不錯的。
四個呢。
還有易鐘靈。
既然打成了一團,總不能把易鐘靈落在一邊,自然是一起打。
話說宮羽衣著實肯下本錢。她自己不說,連著羽然也一并投進來。若說在處事的層面,下本錢、夠果決,顯然不差。
當然,她起初肯定是沒想過這么做的。只可憐羽然自己找上門來,她便也是個順水推舟了。
“你要我怎么幫你?”
趙景陽饒有興致。
宮羽衣嫵媚道:“你知道嘛!”
趙景陽笑起來,卻說:“那封神大術,對你真就那么重要?”
宮羽衣認真的點頭:“是。”
說:“很重要很重要!重要過我的生命。”
趙景陽聽了,不禁看著她:“哦?”
稍作斟酌,他道:“那封神大術是我助你取出來的,當時瞥過一眼;你知道那邪神之子的焰芯落到我手中,可知我從其中,索獲了不少信息?”
宮羽衣眨了眨眼睛:“所以?”
趙景陽道:“所謂逃避之策,終不過是自投羅網的死路。”
既是有所親密,有的話,倒不吝惜與她說。
宮羽衣一聽,眉頭便皺了起來:“自投羅網的死路?不可能啊!”
她滿臉的不信,說:“自古相傳,十三塊骨書各自承載的,皆是超脫世界的秘術。可以超脫世界,如何是自投羅網的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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