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日后,木家門前掛滿白喪,木家老爺子過世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無雙城,幾乎所有的富紳商賈都紛紛趕來吊唁。
靈堂內,木君彥與蘇瑤等人穿著孝服跪在一旁,青年這幾日都沒有睡好,臉色顯得極差。
鄭蘭趙蓉兩人圍著火盆,一邊燒著黃紙,一邊抽泣著。
前來送行的人們排著長隊,在老爺子的靈前上香作揖。
整場吊唁從白天持續到了晚上,期間木家還要負責這些人的伙食。
傍晚,吊唁結束。
飯桌上,穿著白色孝服的木遠海一臉悲痛的端起酒杯,對著眾人道。
“各位今日能前來吊唁我父親,木某不勝感激。”
說完,便舉杯一飲而盡。
“吳家主太客氣了,咱們是什么關系,這木家在您的帶領下,生意定能蒸蒸日上啊!”
“那是,以后大伙可就得多依仗吳家主關照了!”
聽著這些恭維的話,木遠海感覺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臉上的笑容差點就忍不住要顯現出來。
他自己都沒想到,這老不死的在臨走前居然會將這家主之位傳給他,而不是木遠山。
要不是老爺子頭七未過,他現在定要激動的吼上一嗓子。
撇了眼坐在身旁,面無表情的大哥,他心里更是別提有多舒坦了。
“好說好說,大家放心,只要和我木家合作,日后我木遠海定不會虧待你們!哈哈哈!!”
刺耳的笑聲還是忍不住這個男人口中傳了出來,而場下那些前來吊唁的賓客互相瞅了瞅,繼而也是開始大笑。
他們之中,有大半都是吳四海平日里的狐朋狗友,后者現在做了木家家主,他們自然也是想跟著吃點甜頭。
這難聽的笑聲在靈堂內傳開,身為木家長子的木遠山終于是忍不住了。
他猛的一拍桌子,臉色陰沉的站了起來!
“荒唐!!”
“二弟!父親尸骨未寒!你怎能在靈堂之上如此放肆!!”
若是放在以前,木遠海還懼這個大哥幾分,可現在自己才是木家真正的掌權人,他根本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臉色。
男人的肥臉上露出一絲輕蔑,譏諷道。
“我說大哥,如今我才是這里當家做主的人,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對我這么大呼小叫的,不太好吧。”
“難道,你對爹的決定不滿?”
趙蓉也是起身,在一旁悠悠附和。
“大哥,我知道自從老爺子病倒之后,家族的生意基本都由你在操持著。”
“可如今爹的意思是想咱遠海當家,為了他老人家最后的心愿,你也應該大度這些才是啊。”
“大家說是不是呀!”
聽著這些刺耳的話,木遠山臉色鐵青。
他在意并非是這家主之位,而是木遠海是什么德性他很清楚,可以說對鹽礦生意一竅不通,家族產業交到他的手里,自己怎能放心。
身邊的鄭蘭扯了扯他的衣服,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畢竟是老爺子親口做的決定,他們也沒有辦法。
要說木遠海當上木家家主,誰最為高興,那無疑還是木褚生了。
他坐在一旁,對面前桌上的美食不為所動,一雙貪婪的眼神緊緊盯著某個嬌小玲瓏的身影,心中邪念漸漸滋生。
……
老爺子的喪事結束后,木家也逐漸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唯一不同的是,現在大家都知道木家如今的家主是木遠海,而非木遠山。
這其中有唏噓,也有不解。
木家發生了這么大的事,同為三大家族的吳家也同樣沒有閑著。
吳四海大肆增加人手,終于從第二條礦脈中開采出了大量的鹽礦,如今的鹽產已足有以往的兩倍之多。
再聽聞木家掌權人并非木遠山,更是讓他暗自拍手叫好。
如此天時地利人和,不趁此扳倒木家,簡直愧對了這大好機會。
……
“娘,先前您答應過讓爹當上家主后,便把蘇瑤送給我的,您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房間內,木褚生已經迫不及待的趕來纏著趙蓉。
而女人靠在床上,愜意的吃著葡萄,已經頗有副木家女主人的模樣。
見自己兒子一臉急躁,她搖了搖頭。
“瞧瞧你那點出息,這事我已經和你爹說過了,他自會安排,不用操心。”
胖子一聽,立時忍不住問道。
“真的嗎娘,那我還要等多久啊!”
想起那精致女孩即將屬于自己,木褚生內心早已急不可待,恨不得馬上就占了她。
趙蓉還未回答,反倒是木遠海推門走了起來,他一臉淫邪,舔了舔嘴唇。
“不等了,就今天晚上。”
“今晚?!”
木褚生沒想到他急,父親比他更急。
他反應過來,看著男人臉上與自己如出一轍的猥瑣笑容,頓時不滿道。
“爹,你不會…”
趙蓉也是臉色一黑,不由大罵起來。
“木老二,兒子也就算了!看看你那副德性,都能當人家爺爺了,居然還有如此齷齪的想法!”
“不要忘了!是誰幫你坐上這家主之位的!”
眼見老婆生氣,木遠海立馬上前哄道。
“娘子別生氣,我答應你,等把那女娃娃玩完之后,我就再也不去那些春樓了,這輩子只對你一個人好。”
男人的花言巧語,讓女人不禁冷笑一聲。
“呵呵,行了。”
“這些話,你還是留著跟那些春樓女子說去吧。”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即便知道木遠海父子都是色中餓鬼,趙蓉卻也沒什么辦法。
雖說是自己使用手段,讓他當上木家家主。
可更多的,也是為了自己能夠掌權。
所以只有木遠海好,她才能更好。
趙蓉不想再多管他們父子的事,只是正色道。
“你們想怎么糟蹋那女孩,我管不著。”
“可木遠海你記住,你這家主之位還沒坐熱,最好收斂著些,若是弄出了人命,我可幫不了你。”
木遠海眼中閃爍著淫穢光芒,他抖了抖臉上的肥肉。
“嘿嘿,娘子你放心,怎么會出人命呢,我們自會注意分寸的。”
我們?
聽到這里,木褚生雖心中不愿,但也明白了父親的意思,想不到竟比自己還要重口味。
想起女孩那嬌小的模樣,是否出人命,恐怕還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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