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拿著一包藥來到冰箱旁邊,趁拿礦泉水的機會,把藥袋里的一粒藥丸撿出來藏進自己的口袋里。
兌好溫水讓林秀秀吃藥,好在林秀秀沒發現藥丸少了一顆,而是直接把七八顆藥丸放嘴里,然后用溫水送下去。
吃了藥,秦苒扶林秀秀在貴妃榻上躺下來。。
“二嬸,你這心臟病是從小就有嗎?”
林秀秀搖頭:“不是,是兩年前檢查出來的。”
秦苒;“那你這藥吃兩年了是嗎?”
林秀秀:“對,醫生說我血管堵了,然后我這心臟病又不宜做手術,一直就靠吃藥......最開始一周吃一次,現在......要每天吃一次了。”
秦苒:“二嬸,要不你回房間去睡吧?”
林秀秀搖頭:“不用,午休我一般都在客廳的貴妃榻上躺的,我這是木沙發,墊子是棉花的,跟睡床上沒區別。”
秦苒沒再勸說,好在林秀秀吃了藥犯困,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秦苒聊著天,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秦苒等她睡沉,這才又拉開抽屜,看著黑色罐子里的藥包,抿了下唇,最終又默默的把抽屜給關上了。
一入豪門深似海!
更何況她對陸陞的二叔和二嬸都不了解,更不知道林秀秀的醫生是誰介紹給她的?
剛剛她把那顆藥扣出來已經很沖動了,其它的藥,她還是不要管了吧?
她可不想摻和到豪門的爭斗中去。
同一時刻。
陸云深帶著兩個弟弟洗完碗,正要去二嬸家接秦苒,卻被殷春梅給叫過去了。
“云深,你為什么帶秦苒回來過年?”
陸云深只覺得母親莫名其妙:“秦苒是我老婆,我不帶她回來帶誰回來啊?”
殷春梅沉著臉拿出半塊玉佩:“你十八歲時我就跟你說過這半塊玉佩的來歷,你是真忘記了還是故意裝著記不起?”
陸云深抿了下唇:“媽,你跟田伯伯幫我和田雨薇訂下婚約時,我還是個三歲的孩子,而雨薇剛出生,你壓根沒征求過我的意見......”
“可我告訴你時你也沒有反對。”
殷春梅非常不耐煩的搶斷兒子的話:“你爺爺對你田伯伯有意見我知道,他要硬給你相親我攔不住,何況他的病情已經是晚期,但你自己心里沒數嗎?”
陸云深冷著臉:“有什么數?”
“有什么數你不知道?”
殷春梅沉著臉訓斥兒子:“云深,這段時間你在背地里做了什么以為我真不知道嗎?我對你已經夠忍耐的了,你要清楚,五年前如果不是我,你這總裁當得上去?你二叔他真不想當陸氏總裁?”
“你究竟要說什么?”
陸云深非常不耐煩:“說我的婚事就說我的婚事,說二叔就說二叔,兩件事不要扯到一起說。”
“行,先說你的婚事,你跟秦苒的結婚,剛開始我們都心知肚明,就是應付老爺子,等他哪天壽終正寢了,你和秦苒的婚事也就結束了,你甚至為了跟她離婚時不被分走資產,還裝成普通工薪階層,我們也都配合著你演戲欺騙她。”
陸云深臉上掛著冷笑:“......你也說那是最初,但人是會變的,誰也不會一直都是最初的模樣。”
殷春梅大驚:“難不成,你還打算跟秦苒做一輩子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