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被連續強行喂了兩口粥,不至于撐住,但那種心口滿滿的感覺......
“那就好。”他看著付胭,主動張嘴。
付胭嘴角抑制不住的動了動。
她忽然想起什么,“之前你替我擋了一刀在醫院我給你煮水果粥那次,你問我都給誰煮粥了,我說了幾個人之后,你為什么不高興?”
“哪一次?”霍銘征喝粥。
付胭放下勺子,靜靜地看著他。
霍銘征似笑非笑,“印象不深了,你怎么記得這么清楚?”
關于他的事,其實付胭已經習慣了去銘記,不管是好的壞的,因為霍銘征很輕易就在她的生命里留下印記。
付胭一副你愛說不說的表情,偏偏輕易就拿捏了霍銘征的情緒。
他收斂了笑意,握住她的手,“不是不高興,是吃醋。”
盡管這沒有什么不同。
“因為我排第五。”
“什么?”付胭一時間沒理解。
“霍淵時,季臨,你母親,小夏,然后才是我。”
霍銘征輕易將先后順序脫口而出,可見他心里有多耿耿于懷。
聽了這樣的排名從他口中說出來,付胭就想笑,可一瞬間又覺得心酸。
她給霍淵時煮粥是為了能幫助他振作起來,積極配合治療,不會影響到霍銘征的夢想。
而母親和季臨,他們是真正的家人,小夏是朋友,他心里當然不會跟他們吃醋。
他當時心里最在意的,是霍淵時吧?
她攪著粥,心里五味雜陳,“水果粥又不是什么珍貴的東西,你不用跟他們比較。”
“你煮的,意義就不同。”霍銘征看著她的眼睛。
付胭看著他,忽然放下碗勺,站了起來。
往前挪了一步,她一手撐在他的枕頭邊上,一手撐著床頭,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這才是真正珍貴的,其他人都沒有。”
霍銘征嘴角揚了起來,“哄我?”
付胭眼里含著笑,居高臨下看著他的臉。
她鮮少以這樣的角度看霍銘征,僅有的幾次經驗也是在床上。
霍銘征在下,她在上。
只不過搖搖晃晃,上下顛簸,速度快到視線模糊,不如現在看得清楚。
她的指尖描摹著他的眉眼,語氣緩緩的,柔柔的,“你高興嗎?”
“還行。”霍銘征亦是看著她的眼睛。
他看似濃黑的眼眸深處,有一絲光在流動。
付胭覺得霍銘征真是不解風情,她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只是一句還行!
“吃飯吧。”
就在她直起身子之前,霍銘征躺在病床上,長手勾住她的脖子,吻住她的唇!
“這么不禁逗?”他含笑著撬開她的唇齒。
將她罵人的話給堵了回去。
明明付胭在上,霍銘征在下,這樣的姿勢,明顯是付胭占有主動權,可偏偏霍銘征全程主導著,扣住她的脖頸,對她親了又親。
付胭用力撐住他的胸膛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喘息氣,一點氣勢都沒有了,“你頭不暈了?”
霍銘征凝著她的紅唇,“暈死也親。”
付胭:“......”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道聲音,“喲,我來的不巧了。”